秦琼笑了起来，说道：“那不是挺好，他早点得手，你早点完事啊”

“话是这么说，不过，皇上好像有点，控制不住那个，那个……”

“控制？哪方面？上次，我记得你说他都不认人了？是不是，当时他出现了幻觉？”

“差不多吧……当时，皇上已经行完了房，可还是睡不下，就又进了药，我又让我的医女进去给他推拿，以前还是好使的，皇上也就是骂骂人，打几下，也就睡下了”

“可是那次，皇上好像是疯了似的，拉着人就……里面的宫女都，后来听说他还居然按下了一个太监……”

“不会吧，真的连男女都不分了？”

“是呀，喜公公一看不好，就把医女推了进去，当时，我也不想的”

“可是那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过，医女倒真让皇上睡下了”

“那，后来哪？”

“……后来，两个人闹了半宿，睡是睡下了，可是睡的不安稳，一点动静皇上都可能会惊醒，我们也就没敢去叫那医女出来”

“结果第二天一早，皇上一醒，看见怀里的医女大怒，就……

“还真是‘知恩图报’呀，人家一个女人救了你们这帮子人，皇上下手摧花时，你们就看着？”

“不，不是，也有劝，可是……近来皇上心情不好，宫里的人都是人人自危，晚上服侍的都换了三茬了，我，我现在都不敢进去了”

“……你确定，不是你药的问题量？”

“不会，绝不会，事实上，这药我已经减了量，可是近来不知怎么，皇上反倒越来越勇猛起来了，按理到了皇上这个年纪，不应该啊？唉！”

“……你跟我说实话”秦琼压声音对王大夫说：“他，还有戏吗？”

“不要胡说”

王大夫也压低声音对着秦琼吼着：“你想害死我呀？”

“怕什么？你的药要是真有效，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要是不行，你自己是怎么打算的？”

秦琼没理他的怒吼，还是小声笑着问他。

“我的药当然有效，你懂什么？只是……这是皇家的事，你注意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