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柴房外有人开锁。
屋内两人顿时一惊,安绵眼疾手快立刻捡起绳子假装将自己捆住。
此时门被打开,钱宝燕端着一个食盒,眼中只盯着江丞一个人,完全无视安绵。她扭扭捏捏的向着江丞走过去。
见江丞嘴里还咬着布团,便替他拿下。
“江公子辛苦了,都怪我那哥哥不好,委屈你了。”
“钱小姐是一个人来的?”
江丞瞥了她一眼,见她身后无人,假意问道。
“是啊,人家挂念你吗?”
钱宝燕蹲下肥胖的身躯,含羞一笑,一句娇嗔,安绵抖了三抖,掉下一地的鸡皮疙瘩。
只听‘咚’的一声响,安绵已经悄悄摸起手边的木棍,趁其不备,一棍子打晕钱宝燕。江丞立刻拿了她身上的钥匙,随后和安绵把柴房的门锁好,两人趁着夜色溜了出去。
安绵和江丞不知方向,两人偷偷摸摸躲着人在钱府花园里穿梭。可是钱府太大,零零散散总会遇见下人们不是在张罗,就是在打扫。
两人摸索了好一会儿也没跑出去,却见一队仆人朝着他俩走了过来。两人慌不择路,结果意外闯进一间屋子里。
好巧不巧,那屋里正有人洗澡。
钱富坐在木桶里,看见两人半天没反应过来。
“啊非礼啊,看人家洗澡,臭不要脸?”
等他反应过来这两人是从柴房偷跑出来的时候,安绵已经抱着他的衣服,拉着江丞狂奔了。
钱富没有衣服,气的扯了一张桌布围在身上。此时钱府的下人们也跟着骚动起来。
他们看到的场景是,本该在柴房的一男一女正在无脑狂奔,而自己家的老爷则半裸着在后面狂追。
“给我追,别让他俩跑了。”
钱富这一吼,他身后,便是一溜串的家丁跟着跑。
场面诡异又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