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太师何尝不知道,生在帝王之家享尽荣华富贵,但是终究是要成为利益的牺牲品.

庄太师闭起双眼,他确实累,屁股也很痛.

只不过是三十大板而已,伯昌候那老匹夫身上那一条一条巨大的伤疤,应该每一条都比他这三十大板疼吧.

也不知道那老匹夫是怎么熬过来的.

婉妃娘娘吩咐宫人抬着庄太师出了宫.

正好遇见了进宫来接庄太师的庄府世子与夫人,就是庄碧瑶的父亲与母亲.

两人看见庄太师这样,也都红了眼眶 .

庄太师被接出了皇宫,短时间内是下不了床,进不了宫的.

临近傍晚的阳光早已不再刺眼,带着暖黄的色调洒落在甘泉宫.

婉妃面前放着一篓子针线,那只还未绣好的锦绣春宫图荷包散落在地上.

手中拿着针线,但是双目却盯着某个地方出神.

她的雪儿比她想象的坚强,落了好一会儿泪后,反而出言宽慰她.

她真的很像自己,却是又比自己坚强.

她的雪儿,与她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