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秋点点头后,宁悠然上前就和傅迟一同离开。
傅迟见此皱眉怒道:“百姓和官员不能站在一起”,“哎呦,我这脑袋也有点疼”,宁悠然闻言捂着脑袋道,傅迟生无可恋的转身上了马车,他再说一句话他就是二笔。
宁悠然模仿傅迟上马车的样子扶着侍女的手上去,还不忘转头道:“你的手真软”,侍女听闻脸一红,碍于供奉在旁她也不敢吱声。
马车内,宁悠然和傅迟坐在一起有点拥挤,因为这本就是一人坐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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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使劲往边上靠一点,宁悠然就霸占一点,恨不得整个人躺在马车里。
宁悠然双手抱着头问傅迟道:“听说供奉功夫都了得,你练的什么功法”,“皇宫大吗,会不会走到迷路”,“你们的伙食怎么样,还是说回家吃”,“每个月有几钱的俸禄”,“你贪吗”。
一串问题问下来傅迟都要吐血了,他贪吗,贪他吗。
一想到从云城到京城最快也要三天他就更痛苦了,他好想杀了这人,但那太和殿前摆满的炉子告诉他,这人暂时还杀不得。
傅迟干脆闭眼调息,没想到宁悠然直接就躺在官员的腿上了,这把傅迟惊的站起身来喊道:“你干嘛”,宁悠然摆摆手道:“不就躺一下,你害羞个什么劲”。
傅迟受不了了,脚尖一点整个人侧着身子飞出马车,前方的燕卫见傅迟出来连忙停下道:“傅迟大人,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傅迟摆摆手指着一名燕卫道:“我骑马,你进马车”。
燕卫迟疑道:“这恐怕....”,傅迟对别人可不会像宁悠然这般容忍,合体的修为释放而出,强大的压迫感笼罩着在场所有人,除马车中的宁悠然外。
在燕卫五脏六腑都快要被压爆时,傅迟才停止了气息的释放冷冷凝视着燕卫道:“摆好自己的身份,若你不是陛下的亲兵,你现在已经是具尸体了”。
燕卫喘着大气连忙从马上跳下转身上了马车,傅迟骑上马在前方带路,一行人继续朝着京城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