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冷哼一声道:“与我有何干系”。
宁悠然指着路边一名消瘦乞丐道:“他们可是昭国的子民”。
傅迟看着乞丐冷冷道:“呵,有手有脚却不愿去挣钱,宁愿饿着肚子也要享受不劳而获的快感,这些人就像阴沟里的老鼠,给予他们一些腐肉和垃圾,他们就能开心一整天,若不是能用脚走路用手端碗,他还配称之为人吗”。
宁悠然不依不饶道:“可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样”
傅迟听出来宁悠然话里的暗讽端起碗喝了口汤道:“昭国律法没有写不允许开办赌场,有地皮,交税钱,人人都能开”。
“高利钱也允许借吗,借百钱还千钱,还不了就砍手,卖老婆,这也是写在昭国律法之中的吗”,宁悠然又问道
“呵,装什么清明,这些东西已经在地下长出了根,怎么拔都无济于事,若他能充盈国库,做了就做了。
有欲就有需,有需就有人做,就像我手里的这碗面,是因为我要吃,厨子才会给我做,从古至今皆是如此”。
傅迟一番话给宁悠然呛到,见宁悠然回答不出,傅迟心里暗爽,总算扳回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