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叫什么名字”,宁悠然看着天空问道,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这个世界多少次生命危在旦夕了,每一次都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很多时候觉得就这样死去就好了,什么都不用管了,和他那个不负责任的爹一样。
“su,苏洛溪”,女刺客说着又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再次尝试堵住腹部源源不断流出来的血。
见依旧不起作用后,苏洛溪揭开脸上的轻纱撕碎,准备将银针穿线,却是见颤抖的手怎么也不能把线穿在针上,苏洛溪眼里含泪使劲将手背咬出鲜血,钻心的疼痛让她的手不再颤抖,注意力集中,总算线穿在了针上。
没时间做心理准备了,苏洛溪还是克制不住手的微微颤抖一针一针开始给宁悠然缝合伤口,宁悠然的双眼在此时开始缓缓的闭上,周围的声音开始渐渐模糊。
“我来吧”,苏洛溪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一位老人将黑色外衣披在苏洛溪身上后说道,苏洛溪闻到熟悉的气息后赶忙让开,只见老人拿出一张符箓,抬手一抖,符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翠绿的青叶。
叶子一拿出来,地上的杂草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站在旁边的苏洛溪更是感到一股舒适,安宁。
“就当是赌注吧”,说完老人将青叶放入宁悠然腹中,在肉眼看不见的地方,血小板开始分裂,一变二,二变四,原本破损的血管经脉重新生出。。
见状老人又拿出一根树枝放在宁悠然还在涌血的腹部,随后树枝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开始扭动,树枝的头部刺破宁悠然的皮肉后穿入,再刺破另一头的皮肉再穿入,竟是在慢慢给宁悠然缝合。
“没暴露吧”,老人转头看向苏洛溪道。
“没,但不知道他猜出来了没有”,苏洛溪擦干眼泪道。
“你哭的样子倒是不常见”,老人打趣道。
“哼”,苏洛溪骄哼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