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众人闻言,也眼露精光。刘安这小子看似长得憨憨的,但一肚子坏水,这一年好多次都靠他出谋划策,才躲过玄甲军的追捕。
“将军你看,这几年天灾人祸不断,百姓食不果腹,艰难度日,咱们如果再去找他们借粮,那跟禽兽有何区别?”
众人听了也认同的点了点头,大家都是在地里刨食的农家子,百姓的日子过得怎么样,怎么会不知道。
“不过,百姓虽然没粮,但地主商贾家里粮食可是堆积如山啊,咱只要把目标放在地主商贾身上,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呵呵,”薛万彻一脚把刘安踹开,骂道:“你他娘的想让兄弟们跟着你去送死?用你的狗脑袋想一想,哪个地主商贾没有家丁护卫?你跑人家家里抢个粮,还想弄出人命咋地?还嫌追捕咱们的官军不够多是吧。”
刘安揉了揉被踹的地方,又屁颠屁颠的围了过来,道:“将军,我话还没说完呢!”
“跑人家家里借粮,这肯定行不通。不过,咱们可以在官道设伏,专挑富裕之人,然后干他一票就跑路!”
“将军,您想这些地主平日里压榨百姓有多狠?而那些商贾一文钱的东西敢卖五文钱,这心有多黑,咱抢他们算是替天行道,给百姓出一口恶气。”
“是啊,将军,刘安说得对,咱就抢这些地主商贾,给百姓出口恶气。”众人纷纷点头附和。
薛万彻也被刘安说得有点心动,官道设伏,抢了就跑风险可控,不抢百姓抢有钱人,这心里负担也没有了,但作为昔日齐王府副护军,薛万彻有自己的骄傲。
不过当肚子再次传来“咕咕”声,似乎骄傲什么的好像也不重要了。
“干他娘的!”
薛万彻大腿一拍,当即同意了刘安这狗头军师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