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刘长青不免警戒起来,沿途刘长青时常听说收成不好,有不少流民落草为寇,专干些打家劫舍的活,其中尤为偏爱进京赶考的书生,常常是些穷苦人家的孩子,这些人既无背景又无武力,往往不用担心有人来查找,官府更是无从知晓发生了什么。于是常常一刀剁了,暴尸荒野,落得个凄惨下场。
刘长青慢慢抬起脚,一步接一步的走着,时不时停下脚步,仔细观察有没有预设的陷阱,如此小心翼翼地过了两个时辰,才走出这村庄。
但尤为奇怪的是,这村庄似乎空无一人,在刘长青路过的这两个时辰中,没有任何人的声音,甚至于农村人家经常养的的鸡鸭等家禽的声音都没有,整个村庄像是被掏空了的尸体,寂静又残破,让刘长青感到诡异和不安。
走出村子的四个时辰后,刘长青终于遇到了一处标记点,远远看到了一个酒馆,上面迎风摇曳着一面旗帜,写着酒肆二字。
刘长青见状连忙走进去,大声喊道:“店家可还有客房?”
推开门,里面却只有零星几个人,全都回头盯着刘长青,然而目光却迟迟不肯离开。酒馆的后门不时传来剁骨头的声音,砰砰作响,那声音极具穿透力,让刘长青感到一阵心悸,不由地警惕起来。
等了一会儿,不见应答,刘长青又大叫了一声,过了一会儿,酒店后面剁骨头的声音停下来了,从酒馆后门中走出一个凶神恶煞的光头汉子,围着一块血色围裙,对着刘长青说:“客人是要住宿?”
“嗯”
“三十钱一晚”
“等我找找”刘长青装模作样地翻找一番,把包裹里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不时还有几件破衣服翻出来,眼睛却偷瞄着坐着的几人,好不容易集齐了三十钱,放到店家手中。
店家神色淡然,看也不看,指着楼上一间房间。“它是你的了”
“嗯,多谢了”
刘长青整理好包裹,翻身上楼。一进入房间,刘长青就锁好房门,心中不免感到惊悚。
回想起那伙客人的眼神,他们从未离开他的身上,或许在策划着什么,刘长青拿出的所有的东西,他们看也不看,甚至于那些钱财,更是理都不理,太奇怪了!
他们和那个店家看的一直是自己,那不是看人的眼神,为什么看着自己?难不成自己还能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