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都被这书生的话感动,只是我一时竟还被这形象礼仪所困,好友见不得如此,故而争执起来。”刘长青说道。
赵生也立马接上:“难不成兄台没有触动?心中没有一点家国情怀?”
那人看见二人唱起了双簧,一时语塞。但没过多久又说道:“二位说笑了,只是二位不觉得奇怪吗?”
“怎个奇怪法?”赵生问道。
“这几日来各位也清楚,凡战事,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所以?”刘长青接着问。
“所以那些运粮的人呢?”那人反问一句,转身离开。
“刘兄,他这是?不对!!”赵生刚想问,心中茅塞顿开。
若真是出动五十万兵力,与之配对的应该有数以百万计的后勤,那这些人呢?
刘长青看着那人远去的方向。沉默不语。
固然他说的是事实,但他为何要告诉和自己非亲非故的我们?
看到我二人未曾受到感染固然是一个原因,那更深的呢?
刘长青看着周围,仔细打量,回味着之前的人数,没有作用,人太多了。
他又看向营地外围,一个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他想逃出去。
他逃不出去。
但,只要在一些人心中埋下种子,数目如此庞大,总有一个会发芽。
那么机会来了。
看破了又如何?目标本来就不是你。
刘长青又看向那人走的方向,已经没有人影。
夜晚,江皇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