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在来的路上,小太监三晖整理成册,向她和昭敏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天学监内的规制。
马车行了约莫半个时辰才抵达了天学监。
李抒玉一掀开帘子,就见李之行穿着学堂的典生服饰紫色青衿,正笑意盈盈地站在学堂门口。
“大哥哥!”李抒玉有些惊喜。
李之行又朝后头看去,作了一揖:“相府李之行,见过长公主。”
南昭敏打量着面前的少年,清雅俊逸,比她还高一个头,举手投足温润有礼,和她那几个小侄儿都不同。南昭敏挥了挥手:“既然是抒玉的哥哥,且不必多礼!”
李之行带着李抒玉和昭敏进了学堂,今日是学堂自由日,不少学子不是围在一起下棋,就是在那围场玩蹴鞠。居然还有一片小湖泊,岸边正站着几位小姐在作画。
这京城学堂的氛围倒是很好。
“哎呀!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呐!”
李抒玉闻声侧眸望过去,见那边围棋桌那几位小公子突然叫嚷了起来。
乔羡之怒摔手中的棋子,哀嚎道:“大哥!我今天下不赢你,明天夫子就要罚我打扫茅厕了,你就不能让让我嘛!”
“你喊谁大哥呢?谁会有你这么蠢的弟弟。”对面的南容宣翘着二郎腿,眉眼含笑,好以整暇地看着乔羡之抓耳挠腮,“不如下五子棋,我好让让你?”
周围立即哄笑一片,其中一位个子颇高的小公子假意劝道:“羡之兄,这里围棋,就属你最烂,不如和夫子说说,以后让你下五子棋?”
乔羡之侧头狠狠盯着他,双手抱拳扭了扭手腕,作势要打人,惹得那位小公子急忙躲在南容宣身后。
“这边对弈,那边围场锻炼,就连河边画画的都是夫子留下的课业,平日里没有达到夫子标准,休息日也就不能休息。”李之行在旁解释道。
南昭敏轻笑了一声:“我就知道,南淮景那懒得升天的人怎么会在围场跑圈。”
李抒玉顺着视线过去,这才发觉那围场上的学子个个面色都有些不好,原来是被迫。
“抒玉妹妹!”乔羡之在那边猛得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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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抒玉没想到乔小公子还记得她,也朝他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