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王,开战!”
“吾王,开战!”
“吾王,开战!”
景梵天对着群龙高喝:“若是此战有不可战胜之敌,如巍峨之山屹立,宛辽阔之海无垠,若高天之岛难攀,汝等会怕吗?”
“吾等,不怕!”
“若是此战,极北冻土遍地龙尸,吾之龙骨化为酒樽,汝之血肉化为人食,汝等会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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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等,不怕!”
“若是此战,犹一石投海,亦如微弱之蚁,无立足之地,无功业可建,无仇雠(chóu)可报。众人之名,众人之力,众人之薪火,皆成史籍之一语,犹如泡沫之消散,汝等会怕吗?”
“吾等,不怕!”
王问三题,臣答一案,龙群的呼声齐齐沸腾,好似要将这冰冷的世界给燃烧。
开战!开战!开战!
智慧之神连通世界树,知道许多隐秘,就劝住:“至冬十一位执行官每一位都拥有不俗的武力,至冬宫的女皇也是极为强大的神明,兵力武装为大陆之首。而且,冰神与岩神有过契约,岩神只会坐视至冬的愚行。他不会助你,你还执意要去吗?”
景梵天沉默。
魈睁开眼睛看着景梵天的目光,冷淡道:“若是你真的想复仇,就隐忍下来,等到成年,觉醒大地之龙所有的权御,学会仙人们的所有妙法,到那时你大权在手,三军听命,拜你为新君,你就能报今日之仇。”
景梵天又沉默。
刻晴走了上来,抓住了景梵天的手,眼中有泪光闪烁:“你一去就是万丈悬崖,粉身碎骨,你打不过至冬,你斗不过愚人众,战力悬殊太大,会死的,你会死的。”
景梵天接着沉默。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景梵天抱住了刻晴,在她的耳角低声道:“很抱歉,刚才无礼吼了你。”
他揉着对方的眼泪,道:“倘若我死在至冬,你就在层岩巨渊给我立一个衣冠冢,一块无字之碑,然后忘了我,就当我是一场大梦。”
刻晴紧紧的抱住景梵天,死死的靠着他的胸口,低语变成了啜泣:“我不准你去,我不准你去!答应我,别做傻事!别做傻事!”
景梵天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眼光中旺盛的烈火被一片温柔所替代,少女的反对,少女的坚持,少女的挽留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