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去上衣的顾少严,身上重重叠叠的伤口露了出来。有鞭痕,有烫痕,有刀痕……
根本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全部是新的伤疤,旧的伤疤!
顾白推门而入,卷起了袖子说:“煤矿被你弄丢了?”
顾少严回答:“是的,父亲!”
顾白:“该罚吗?”
顾少严:“该罚!”
于是,顾白拿起了鞭子,开始抽打顾少严,整个后背都血肉模糊的时候,他才累的坐在了板凳上。
掏出一支烟说:“不要怪我,这是你代替你那个贱货母亲该受的。
我这么爱她,她去背叛了我,和别的男人怀了你!
到现在也不愿意把那个男人交代出来,就算看到你被我虐待的视频,她也不愿意说!
你这个儿子在她心里,根本不算什么,不如那个男人重要。”
顾少严说:“我没有母亲,在我心里母亲已经死了。”
顾白发出瘆人的笑声!
他很满意顾少严这样的回答。
他真的很想让那个女人亲耳听一听啊,可惜,那个女人听不到了,她现在已经是一堆白骨了。
顾老爷子找了高人,困住了她的魂魄,让顾少严查不到她已经死亡了,也找不到她的所在地。
只有这样,顾少严才能控制在他们顾家的手里,有一天,顾家出事了,就让着早早准备好的棋子去顶罪,这就是留着这个杂种的作用。
顾少严知道,顾白今日发泄完毕了,他忍着疼,给顾白行了一礼,离开了顾家老宅,开着车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刚进家门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了。
司空诚已经等他很久了,每次他回去老宅,都是一身伤的回来。不能去医院,都是他包扎的。
他从地上把顾少严抱了起来,把他脸朝下的放在床上,脱去了黑色的衬衫,衬衫已经和血渍凝在一起了。
他用开水的热毛巾敷了敷,才把衣服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