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枝根本就没搭理她,只朝叶青菀答道:“自然,没问题。”
说完,她这才转而看向那掌柜的:“刘掌柜,这是做什么?”
一看到是沈南枝,那刘掌柜有那么一瞬的心虚,但很快想到沈家和姜家已经决裂,他又耿直了脖子,仰头看向沈南枝:“没什么,沈姑娘,我们这儿有个闹事的,我正要扭去见官呢。”
“是么。”
沈南枝微微一笑:“我看,是刘掌柜的眼瞎心盲,故意在挑事吧?”
不等刘掌柜解释,沈南枝已经冷笑道:“我刚刚听刘掌柜说起玉芳斋的东家,听到这里,我倒是有些好奇,作为掌柜的,你难道不知道玉芳斋的东家是谁?”
刘掌柜蓦地一怔,但很快挺直了腰杆,挑衅道:“自然是姜家,只是姜大人已经和离,所以沈姑娘眼下可不是我们的少东家了。”
闻言,沈南枝有些好笑:“所以,你是听到了叶青菀说要来见我,想踩着叶青菀,扫了我的面子,去姜家老夫人跟前邀功?”
被说中了心事,刘掌柜眼神都有些闪躲,但依然不肯承认。
沈南枝却已经懒得同他掰扯:“看样子,刘掌柜的消息不够灵通,这玉芳斋不过是放在姜家老夫人手上两年,就成了姜家的东西,你倒是比你舔的那位主子敢想,前几日我才看过玉芳斋的账本,这几年你贪墨的倒是不少,我还想着过几日再来找你说话,你倒是主动找起我来了。”
这话什么意思?
刘掌柜的心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沈南枝已经扫了一眼身后跟过来的阿肆:“把他给我送去大理寺,小舅舅自然知道会怎么处理。”
“是!”
眼看着阿肆来拿人,刘掌柜的才反应过来沈南枝说的是真的。
他大声闹道:“这玉芳斋明明就是姜家的,姑娘这是在信口开河!”
咚!
还没等他嚷嚷完,阿肆直接给他一拳头:“放屁!这玉芳斋从头到尾都是沈家的产业,至于你贪墨东西的账本,也早已经送到世子面前了!”
说完,再不给他开口的机会,阿肆简单粗暴地一拳将他打晕,直接像是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拽着他的肩膀就往外拖。
这一幕看呆了玉芳斋里的一众伙计。
沈南枝这时候才含笑开口道:“说说看,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你们可要想好了再说。”
有刘掌柜的教训在前,众人哪里还敢包庇,当即七嘴八舌地说出了谢四姑娘许了刘掌柜好处,联合起来做局欺负叶青菀的事情。
听到最后,谢四姑娘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她哪里还坐得住,当即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沉声道:“胡说八道!你们简直是在血口喷人!本姑娘懒得同你们一般计较!”
说完,她准备带着几个丫鬟转身就走。
不曾想,沈南枝一扭头就拦在了她面前。
到底是走错了事情,而且人证皆在,谢四姑娘有些心虚,她的眼神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才又怒气腾腾地看向沈南枝道:“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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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枝双手环胸,上下打量了一番谢四姑娘,直将她看得发毛,才挑眉道:“我在想,我到底是哪里有得罪过谢四姑娘。”
沈南枝走近了她些许。
她个头在姑娘堆里都是拔高的,虽身段窈窕纤细,但气场十足。
这么一对比,矮了半个头的谢四姑娘明显有些怯场,但她面上故作镇定道:“我们都没见过面,何来得罪一说,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闻言,沈南枝勾唇一笑:“是么?”
“可是,谢四姑娘前脚才对我身边的丫鬟不依不饶,后脚又来欺负我的小姐妹,这是何意?我看谢四姑娘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