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从思绪中回来,给小沈弋递了纸巾擦汗。
他有些不敢置信,接过时连指尖都是小心翼翼的。
沈君看在眼里,出声道:“射击课取消,你以后不用来了。”
小沈弋纸巾都没拿稳, 仰头:“为什么。”
沈君思绪飘忽:“这一切都是我强迫你来的,三岁开始接受高强度训练,每日六小时,从未停过。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
她想到当时成年后的沈弋不归家, 甚至拿枪抵在她的脑门。
他说他的手被磨的全是水泡,每晚做梦都是枪,学不会老师就让他去雪地练,多年来冻疮从未好过。
他最怕的就是她突袭检查,而自己手抖,抑制不住恨意。
沈君现在想的很简单。
都算了,不逼不强迫,她好好的,囡囡好好的。
她也会,努力去爱三个儿子。
沈君刚要转身离开就被叫住。
“妈妈。”
小沈弋匆匆追上来, “妈妈,我不要停,我学,我想学枪的。”
沈君诧异扬眉:“你?”
小沈弋握着手里的枪。
之前他很享受练枪的时光的,尤其是中靶心的成就感和掌控感,就是心里一直有个坎。
任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