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看向叶开,叶开已神色沉重地牵住了母亲的手,花白凤与他同乘一匹马,眉目满是温柔。
马还剩下两匹,但苏梦双目不能视,来时便是和叶开同乘,此时自然也不会自己独乘。
她并不扭捏作态,自然而然地伸出了手,反倒是阿飞心头一紧,不知怎地,解下了腰间的紫竹剑,递去了一端。
苏梦握着冰凉的竹身,被阿飞牵引着上了马,她伏在阿飞的背上,双手抓住他腰上的衣角。
马匹飞驰,苏梦的声音也有些颠簸破碎:“你在海上,是否受了许多苦?经受了许多不想经受的事情?”
阿飞绷直着脊背,一言不发。
“唉,我知道,你不会跟我说的。”苏梦轻轻一声叹息,将额头抵在了阿飞的后背,“其实对我来说,这一切都没什么的,你不是也在李寻欢身上见过‘忍受’吗?”
阿飞终于开口。
他的声音平淡而有力量:“你们不一样。”
苏梦轻轻一笑:“怎么,你见得他‘忍受’,见不得我‘忍受’?”
阿飞的脊背忽又紧了一紧,苏梦用额头感受着他紧绷的情绪,听到了他用极为坚定的口吻说了一个字。
他说:“对。”
王怜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