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安心去吧,你之父母,本帅会多补一些田地,能否享受富贵,就要看胞弟能否未来立功封爵了…”
说罢,安阳也不再多说,下令道:
“邹老四挪用军资,聚众闹事,打砸杀人,按罪当斩!”
“李蓟,先将他拖下去,稍后处决!”
李蓟暗自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召集了两个亲卫押着仍旧在不停磕头的邹老四走了出去。
回过头,安阳看向朱邪丹青、尉迟汉,说道:
“朱邪丹青,一军主将,治军不严,褫夺子爵爵位,玄甲军主将之职,以四品平南将军,暂代玄甲军主将之职,留观后效!”
“尉迟汉,治军不力,免去校尉之职,降为副尉,以偏将军之位暂领副尉之职,以观后效!”
两人暗自送了一口气,对于这点惩罚,他们确实并不在意,抱拳道:“喏!”
随即两人看了一眼被两个亲卫拖下去的邹老四的背影,眼中带着可惜。
安阳看向堂外。
“你们几个,给本帅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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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怀义、方重九、被缚的朱征走了进来,随即麾下拜见安阳。
安阳冷笑一声,说道:“方才在门外听到了?”
随即看向朱征,问道:“朱征,本帅也懒得打你了,你亦是我定北军敢死曲老弟兄,如今身为副尉,你之罪名亦不小,你觉得本帅该如何处置与你?”
朱征二话不说,磕头道:“卑职认罪,但凭大帅处置,卑职绝无有半分怨言!”
安阳又气又叹,他的这些老弟兄都是好样的,对他之忠诚毋庸置疑,偏偏栽在了战场以外。
安阳并没有直接处置,而是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