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罗伊的视线开始在闪灵与阿鲁卡多之间游走。
他在考虑,一会怎么开溜才不算太过丢脸。
“哈哈………”罗伊尴尬的笑了笑“我突然想起来,看天气预报说后半夜有雨,我这下班回家没伞。不过……临光家族袒护感染者,我可以这么认为吗?”
小主,
“随便。”
罗伊慢慢起身,收起了自己的弓。
隐匿着身影的无胄盟也松了口气收起武器离开了这地方。
“罗伊,不把刺杀我这单推掉吗?”阿鲁卡多坏笑着对罗伊说道“别忘了酒吧吧台上的那只铅笔。”
头皮发麻的罗伊头也不回的走了,想必他已经湿了一裤兜子。
躺在临光家的白金醒了,只不过是那种半醒不醒。
博士收起那块小怀表,看着眼前被深度催眠的白金,拿出了本和笔打开了台灯。
“说吧,你叫什么?”
“欣特莱雅……”
博士在本上记录好后又继续问
“对于你跟踪与监视还有无胄盟的事,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青金的命令…但我是自愿执行。”
博士记着白金说出口的事情,她将自己知道的一切说的明明白白一字不落。
整理好情报,博士关好台灯打开了卧室的白炽灯。
啪!
响指过后白金那暗淡无光还有些呆滞的白金摇了摇头。
看到眼前的带着墨镜的白发男人,白金意识到了一件事
她被阿鲁卡多发现了、被带了回来、关到这房间里对自己严刑逼供。
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捂着自己的脑袋,努力回忆起那一段模糊的记忆,慢慢开始脑补那段模糊记忆中发生的事情。
最后小脸通红的白金一脑袋扎在了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