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阿鲁卡多的赞叹,魏彦吾刚想要起开酒瓶却被阿鲁卡多一把夺过。
“少喝点吧,到时候文月又发起火来,我可救不了你。”
“呵呵,你小子。”
在星星不断飘落的屋顶上,二人聆听着来自天空的八音盒。蒙蔽的双眼跨过那仿佛玻璃一般的绳索。
这是属于成年人的悲伤,吱吱作响的绳子与摇摇欲坠德心灵,泪水轻轻落在手掌上让人的心灵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每当想要放弃时,却往往放弃了放弃。
“或许我们只是这片大地上……意志薄弱的小丑。”
“夜深了,还不休息?”
和阿鲁卡多从房间喝到天台的魏彦吾拿起烟斗对身后的身影问道。
“以防再发生之前的变故,还是应该多留意。”
“宗师这么晚前来,应该不是为了看风景吧?”
“难得两位还在,半应该可以在玉门走走看看。”
“平崇侯的决定……”阿鲁卡多靠在躺椅上耸了耸肩“按照老二的话来说,那小兔崽子背负的可不止玉门这一座城。”
“不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偏要和我们这两个赏月的叙旧。”魏彦吾看着玉门的圆月拿着烟斗说道。
“我们三个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京城。离京那年,我回去述职,正好在。”
“没想到重岳兄连那么久远的事情还记得。”
“魏公不也记得?具体是哪一年我倒是真想不起来,印象里应该是春季。”
“晚春,比现在稍迟一些。”
“当时魏公还在用剑……不,当时你还不姓[魏]。”
城楼高处,三人的衣衬微微扬起。
无风,但起了风。
目光所及之处,玉门的房屋和哨楼在这月色中延绵,不见尽头
也只有通过高处的风才能清楚的感知到这座城市在高速移动。
“朝堂诡谲,人心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