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河套的牧民可以过上如同在大同那样的生活,那就把河套献给至尊,只有在至尊的带领下,他们才有未来,才能安宁。
扎克并不知道,现在整个河套就如汪洋上的一片孤舟。
那些高高在上的首领,此时也万分焦急。
勇武营团的异动已经过了很久,首领派出去的探马,大多都没有回信。
询问商队,得到的回应也是不知道。
宁夏以西的方向,哈密卫忠顺王正在进行惨无人道的车轮斩。
没有脱脱不花他们的压制,也没有大明的管制,哈力就跟一条疯狗一样,对着瓦剌旧部赶尽杀绝。
而勇武营的罗士信部,到现在还待在贺兰山,对于整个西边形成威势。
逃离的部落,只能向北,往苦寒之地跑,或者往西,进入察合台汗国。
京城,景仁宫。
绿树红花,溪水涓涓流淌,鱼儿沉浮间荡起了溪水的波纹。
凉亭里,朱祁钰和于谦面对面坐着,中间摆放着棋盘,不是黑白子,而是象棋。
陈凝香则是坐在一旁,点着熏香,白皙的手指拨动琴弦,跳动的音符是不曾在歌剧院演奏过的曲目。
“将军,陛下。”
于谦起炮,架住朱祁钰的帅后,淡淡说道。
“你会不会陪领导下棋,老是赢,可不好。”
朱祁钰投子认输,语气带着些许的埋怨。
“陛下教导的是。”
于谦拱手,笑了笑,道:“若是臣故意输了,陛下说不定还会说臣看不起陛下。”
“揣测帝心,啧,于谦,你飘了。”
朱祁钰的棋力,自己知道,肯定是赢不过于谦的,只是闲暇的消遣罢了。
“对了,鞑靼若是继续往西,你觉得要不要继续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