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徐朴眉头挑了起来,看向张全才,苦笑摇头道:“观犬子来信,如今国子监可不吃香,虽还能科举当官,可京中传言,圣上更关心那什么学校。”
科举的存在,保证了国子监的利益,对于苏州徐氏而言,只要这点不改,那就没有什么问题。
远在苏州的徐朴自然是无法感受到在京城的国子监生的感觉,毕竟有些东西,光是听说和看文字,是无法理解的。
再加上,国子监生也不会去宣扬自己综合能力比不上学校的小学生,文人必然不会自轻。
“学校?”
张全才也是有所耳闻,但是知道的消息和徐朴差不多,十分有限。
“或是圣上不喜当初国子监东门哭谏,心中留有芥蒂,再过些年,忘了这事就好了。”
国子监终究是大明人才培育基地,张全才并不觉得国子监有被替代的可能性。
闻言,徐朴只能长长叹口气,道:“但愿如此,不过今科吾子未中举,听闻有些个进士都走马上任了。”
张全才嘴角抽动了几下,他是知道,今年科举可以说是扩招,就这徐朴之子都落了榜,那可想而知其本身的能力就有些问题。
“好事多磨,日子还长,坚持与努力定能金榜题名。”
心中的想法自然不能直接说出来,张全才也就是投其所好,面对家长聊孩子,自然能让彼此更加聊得来。
“呵呵,借张公子吉言。”
徐朴又何以不知自己的儿子到底几斤几两。
教育资源本垄断的当下,并不是有钱就能够接受最顶级的教育,而自己商贾的身份,更是让那些名宿大儒看轻,觉得和他们接触就会沾染铜臭味,给世人留下贪财的印象,因而往往不会接受他们的求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