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惠织刚刚死去时,它不断蹭着惠织的遗物般。冰冷的遗物逐渐得到小田身上的温度。
“跟绘青说一声,爹娘过得很好...惠织也是。惠织过得很好。咱家还跟正男家提亲了。”男人勉强挤出笑。
正男?正男断了一只手,每日都怅然若失的待在自己的店铺里。他这辈子算是废了。
村里的孩子们少了惠织姐,每天也都感觉缺了些什么。正男家的小卖部前再也没有孩子的嬉笑。惠织姐不在了,去那里还有什么意思。没有人会追在身后要打他们的屁股了。
“剑道大会在三天后,这几天还请前辈稍作休息,养精蓄神几日。”月的话语将松尾老头从思绪中拉回。
“还有...前辈您的名讳是....?我方便记录来访名单。”月又说。
“我姓松尾。”松尾老头回答。
江湖上所传流的“松尾剑圣”——年纪轻轻早已参透剑道,一生不为追名逐利,不为追逐“剑道”之巅,只到处留情,最后与一位村姑相恋,与妻子隐于山野,最后隐姓埋名与妻子过上没羞没臊...不,是男耕女织..不,是平淡的生活——的那位松尾剑圣?
月只是略微点点头:“原来是松尾剑圣。”
“你看上去不意外啊。”松尾眯起眼睛。
“不意外。对了...您吃过饭了吗?我帮您安排?”
松尾摸了摸下巴,“嗯”了一声:“把绘青叫来好不好?随便帮我安排个馆子就行。我想见见绘青。”
“哦莫!!十点半了!”杏子猛的爬起身,“哦莫!不对!我不用上班?”
“嗯?”绘青翻了个身,这才缓缓睁开眼。
“哦不对,我不用上班,只要看好你就行了..嗯。没事了,继续睡吧。”杏子又躺下身,扯了扯身上的被子。
绘青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接着把头挨在杏子的肩上。
窗外时不时传来操练声和鸟叫,阳光已然透过窗帘,房内却仍然浸在昏暗里。
真是鸟鸟又语语,花花又香香啊。
“我饿。”绘青过了半晌才说道。
“饿啦?”杏子本来也不太能睡着了,“我给你弄点吃的?”
“咚咚咚。”
敲门声在此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