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倒在身边,死死挨着绘青的身体,似乎是昏过去了。
嘴上被胶布粘着,手脚也被绳索捆着。绘青想挣脱,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四周只有些纸箱杂物,头顶是一盏没有打开的日光灯。有窗户,但似乎被封死了,只有零星可怜的光线能勉强从地下钻进,透过那些细小的光,可以清晰看见漂浮在空气里的灰尘。
绘青不敢发出声音,只是偷偷观察着那几个白衣人。
“喂!她怎么醒了?”一个白衣人转过身,正好跟绘青对视上。
“不对吧,我们用的药量不是挺大的吗?怎么办啊!?被知道我们干了这些事,恐怕连全尸都留不了啊!?”
“笨!穿着这衣服谁知道你是谁!?快,去拿药过来!加大药量!”
几个白衣人叽叽咕咕的商讨着,绘青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头好晕。发生了什么?她们被绑了?谁敢?
试图捋清思路,绘青想到先前那个声称月有急事要找杏子的人。他们的目标是杏子?自己因为有些碍事,于是被一起绑走了?
“快快快,捂住她的脸...有没有破布什么的?把她的眼睛蒙上!”
绘青的口鼻再次被捂住,很快就重新失去了意识。
“对不住了...恩赐者小姐。”
模模糊糊的话语从绘青的左耳飘了进去,又从右耳逃了出来。
月只是一削,胖子手里的大刀瞬间解体,“砰”的一声落在地上。
“好厉害的恩赐啊。”胖子由衷评价道,“那么您打算好了吗?该认输了。”
“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人头落地。”月用匕首指着胖子粗短的脖子。
“那我可就不敢保证铃木杏子小姐的安危了。”胖子耸耸肩。
“那么这场比赛的胜利者是——”
“等等!”月伸手打断了主持,“我...”
“看来您已经决定好了。”胖子勾起嘴角。
月死死握着手里散发着金光的匕首。比赛有很多场,杏子的命只有一条。
“我认输。”月低声呢喃道。
“什么?月大人,您说什么?”主持不确定的问道。
绘青再睁开眼,察觉到日光灯已经被打开了。
她昏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候?月的比赛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