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太严重了。”杏子说。
“杏子?我醒了。”绘青说。
“唉...真是让你受苦了。”杏子说。
“我没有。我已经好了。而且我不辛苦。”绘青说。
杏子没有再说话。
杏子听不到吗?或者说,也许我根本没有发出声音来?绘青想。为什么杏子能握着我的手?为什么她没有发现我正坐着?
杏子开始嘀嘀咕咕起来,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绘青没有听清杏子在说些什么,等她发觉过来才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床上。
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只觉得意识格外的清醒。可她就是动不了,也说不出话。
我这是怎么了?
26:26:26
船上空无一人。王二牛吞了口唾沫,扶着走廊不断往前走。
前面的路仿佛没有尽头。他站定脚步往后看,身后的路似乎被无限拉长,离他越来越远。
“有人吗?”王二牛问。
似乎是没有的。并没有应答。
王二牛深呼吸一阵,又继续往前走。
走廊里昏黄的灯常亮着。
大师姐说了,他们现在应该在做梦。他们会陷入五日的循环,循环之后又循环。他们不断做着梦。
大师姐不见了,会不会是因为她醒来了?
站在走廊里,王二牛止不住的恐惧起来。
走廊灯一直亮着,这让王二牛安心了不少。他扭头看向身边的一扇扇房门,上面并没有门牌号。
都走到这里了。王二牛想。
于是他并没有回头,而是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他知道不对劲,但他想,如果这一切都是梦,都是错乱的,那么再回去也许也没有用了。
于是王二牛壮着胆子,继续往前走,走向没有尽头的自己臆想出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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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眷姝捂着嘴,血液仍在不受控制的流出。
这是第几层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