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明明这么久没见了。”
“我看得出来。大哥,二哥,死混账,还有小五。每个人我都看得出来。”四娘抱臂,“让我猜猜...我还在做梦?”
“你怎么看出来的?”“何忠继”好奇道。
“我设了话局。想着你能知道我的记忆没错...我就实话实说了。二哥当年确实和大哥赌了。我说的一点没错。”四娘回答,“你依据我的记忆,虚构出了二哥的形象。不过也是,除了二哥,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莫名其妙的上船,给我兜底呢。”
“何忠继”沉默着,直勾勾盯着四娘的脸。
“不过你搞错了。你说的那句话,确实会是二哥说的...‘家归吾家,人是亲人’。”四娘勾起嘴角,“不过你弄错了。”
“弄错了?”
“这句话,二哥是说过。不过...
“他说出这句话时,可不会像你一样自然。”
“何忠继”挑眉。
“难道你真的认为...人一定会有感情么?”四娘问。
“二当家,四娘好像入梦了。被始作俑者影响的。”雪雉说。
“哦?你怎么知道?”何忠继翘着二郎腿,问。
已经很晚了。何忠继没有喝茶,而是给自己倒了两杯咖啡。
咖啡杯看上去极其奢华,内部镀金,外部是定制的陶瓷。
容器奢侈,里边的咖啡液也不逊色。何忠继喝的每一口咖啡——甚至是每一口茶,都足以支撑起一个平民百姓的大半辈子。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何忠继一直觉得讽刺。
只不过...
那些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您不担心四娘么?”雪雉问。
“她有能力。”何忠继说,“她不会让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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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现在似乎遇到危险了。她不是您的妹妹么?你们有同一个母亲。”雪雉问。
“嗯...这是什么意思?”何忠继问。
“如果四娘因为您的安排遭遇不测呢?”雪雉问。
“我相信她。”
“相信?”
“雪雉,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可不会做出会有牺牲的决定。”何忠继说,“算了。你不是他。你对我的了解,也不足他的十分之一。”
“这是什么意思?”雪雉问。
“就当我没睡醒,说梦话吧。”何忠继耸耸肩,“四妹有能力的。而且她比你更懂,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放心吧,她不会有事。
“倒是你...”
何忠继话锋一转,审视起雪雉来:”我还不确定,你能不能胜任‘雪雉’这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