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们会为你解答的——尽全力。”四娘在一旁插话。
“如果没有人知道呢?我的那些问题?”绘青问。
谁又能知道呢。
“我们会找到。知道你第一个问题的人,不一定会知道第二个问题的答案;知道第二个问题的人,也不一定会知道第三个问题的答案...”四娘顿一顿,用稻华语继续,“接下来的事,让那位避开吧?”
“我知道了。”绘青用稻华语回复。
“杏子,你先到外面等一会。”绘青又用璃郡语说。
杏子迟疑片刻,“噢”了一声便离开了。
“他能知道的。”四娘又用稻华语说,“他如此重视你,就只说明...你很重要。在任何层面。”
“这是什么意思?”绘青问。
她真的不晓得这是什么意思。
“先说镯子吧,绘青。”何忠继率先发话,用的仍然是稻华语。往后,他们也一直在用稻华语交流。
“我在听呢。”绘青点头。
“这只镯子,是甄婆婆的。”何忠继说。
“甄婆婆?”绘青问。
“你在船上见过的老太婆。那就是甄婆婆。甄眷姝女士师父的师父的徒儿的女儿。”四娘解释,“同时也是一位恩赐者。只不过她的恩赐已经被‘借’出去了。”
“借给我。”何忠继解释,“然后...”
“然后我知道了。借给何叔,又借给我。只是‘借’而已,对不对?”绘青抢先回答。
“对。”何忠继点头,“但这个‘借’...是没有期限的。”
“我可以一直保留着这个恩赐吗?”绘青问。
“对。而且,只有你可以。这就涉及到你之前的问题了——为什么你能同时接纳两个恩赐。”
“为什么呢?”绘青问。
“不知道。”何忠继答。
“何叔也不知道?”
“不知道。但是,少见。或者说,从来没有。你,绝无仅有。”
“我?绝无仅有?为什么?”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