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艰难的举起血肉模糊的一双手,指尖是触目惊心的伤疤。
李咏春听完后,咬牙切齿的说:
“这个许庆洲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廖大姐,你就放心吧,恶人自有恶人磨。”
廖小卫虚弱的摇了摇头说:
“不用了,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只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刘成剑口口声声说爱我。
想不到变脸比翻书还快,这么快就把我给放弃了。
原来他从始至终都是在欺骗我的感情,让我活得像个笑话。
我总算是看清楚他那丑恶的嘴脸。
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
别墅中,许庆洲在家里又接到了熊致远的电话,不耐烦的问:
“廖寡妇死了没有?
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熊致远唯唯诺诺的声音。
“村长,廖寡妇被李咏春抱进房间里去了。
我们当时接到你的命令就撤离了,至于她现在是死是活,我也不太清楚。”
许庆洲一听到李咏春插手这件事了,就知道廖小卫这件事难办了,于是又问:
“你刚才说出了点意外,那你是怎么拿到校牌的?”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熊致远邀功的声音。
“村长,这块校牌一开始确实没有找到。
我们都怀疑是不是被廖寡妇藏在身上了。
因为后来那个包我们也看到了,但是里面就是没找到校牌。
然后廖寡妇上吊自杀了,外面又十分混乱,很多人都撞门冲进去了。
当我一进去的时候,就发现廖寡妇的口袋里好像是有块校牌。
我就趁乱去把那个校牌给摸出来了。
现在校牌在我手里呢。
这小子叫刘哲文,一中英才实验班的。”
许庆洲眼前顿时一亮,立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