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加入演练,简直就是一团乱麻。

不!也不绝对,起码跟着胜捷军老卒时还算能维持正常运行,不会太乱,就是反应太慢了。

这就是有一支老兵军队所带来的好处,虽然目前还须继续苦练,等覆卮山军营那些安新军士卒加入训练,估计还要一段时间的磨合期。

只是这样平静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很快时刻巡视安平县外围官道的斥候就传来消息。

从莫县过来大队先头部队,同时疑似还有骑兵在后方,预估不下五千余人朝着这边赶来。

一下子整个安平县火速进入戒备状态。

罗东这几日一直在酒馆借酒消愁,播州罗氏回不去了,可投靠大乾,他一时间又十分犹豫纠结与迷茫。

虽说王奎与他言明利害关系,可是一想到回去要面对族人汹涌的怒火与指责,他就一阵胆怯。

然而就在此时,他迷迷瞪瞪的发现明明还只是傍晚,随着一名骑兵快速穿街过巷,且吹响一声声嘹亮的口哨声后。

街面上的百姓好似纷纷得到了什么信号。

摆摊的小贩纷纷收摊,开店的店铺商家也纷纷关门歇业,就连街道上的行人也是行色匆匆的向着自家而去。

这一幕让罗东酒意一下子清醒,且有些迷茫,不明白这怎么回事。

“客人,您有没有住处?小店要提前打烊了,您看....”

就在此时店小二推门而入上前很是为难道。

“打烊?这才几时?尔等莫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店的情况,往常你们均是亥时打烊!以为某家付不起钱不成?”罗东恼道。

闻言这店小二更显为难,连连赔礼道歉解释道,“客人,不是本店不接待客人。

实在是眼下情况特殊,您看要不今日酒钱给您免了,您还是早些回家如何?”

“特殊?什么意思?”罗东皱眉。

他也不是傻子,刚刚的情况说明确实有点问题。

“客人想来是外地来的吧?”店小二倒也不奇怪,而是十分耐心的解释道,

“在咱们安平县,朝廷有规矩,如若看到街面上有戴着红袖手持小红旗的骑卒穿街而过,且吹动三短一长的口哨。

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店铺皆要迅速歇业,如若半个时辰后还发现有人在街面上闲逛。

皆是按罪论处,等禁令结束,少说要送去免费服劳役一月方才罢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