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薛仁贵听了还是有些茫然,什么晋阳公户、洛川县公他都没有听说过。
房遗爱有些无奈道:“我爹是房玄龄。”
薛仁贵听了不由恍然大悟:“原来将军是房相之子!”
房玄龄是开国功臣,玄武门之变的从龙功臣,为相十多年,可以说整个大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房遗爱笑道:“不出数年,这天下必然会有一场战事,你做了我的亲兵也算是有了资历,到时候你不愿待在火器营,我可以推荐你入别的军营做个队正或者校尉。”
“有了官职,能统帅一些兵马,以你的本领一定能在战事中立下不小的功劳。”
薛仁贵听了也不由激动起来,若他只是一个士卒在战争中能立下的功劳有限,若是带着一些兵马,哪怕不多也大有可为。
他也有信心,带着越多的兵马,他能立下越大的功劳。
知道房遗爱是房玄龄之子后,他就相信了房遗爱说的并不是大话,有能力举荐他做个小将领。
他也明白,这是中郎将对他的赏识,也是对他的恩惠。
最重要的是,现在就能进入军营中,不用再回家种田了。
薛仁贵虽然看起来憨厚,却一点都不傻,他喜不自胜的单膝跪地,抱拳道:“卑职拜见将军,愿为将军牵马坠蹬!”
见到这一幕,高联心里有些遗憾,原本他还想将薛仁贵引荐入左侯卫,却没想到坚持不要会武艺会骑射的房遗爱竟然将薛仁贵收为亲兵。
不过,想想倒也不算让人感到意外,谁见到薛仁贵的人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