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荔:------
好厉害的旷世恋爱脑呀!
这让谷荔又想起了那个美得冰清玉洁,惊心动魄的唐兰儿来。除去她的天真无知和骨子里不可避免的天性,她又做错了什么呢?
“翠兰,你死哪去了,溜外面半天不见人影,家里的活计一堆,你看不见么,翠兰----”
八卦讲得眉飞色舞的翠兰嫂子听到外面的声音,立马从椅子上弹跳而起,“我婆婆找来了,阿荔,我下次再来找你说话啊,我先走了-----”
不待谷荔说话,她就擦着院墙呲溜一下逃走了。
谷荔失语轻笑,好活泼的人呀。
十七岁的人生就该像翠兰嫂子那样,谷荔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沧桑了,整天想的不是赚银子就是赚银子。
镇上的书肆绣楼饭馆她都跑了个遍。
不但用‘初九’的笔名出售了两本话本,还给绣楼卖了不少衣服的新款式,也顺道卖了几个菜谱。
不然,她刚刚也没那么多钱给谷建德。
一回头,连云深正看着自己在笑,谷荔不觉摸摸自己的脸,是脸上粘了炉子里的碳灰了么?
谷荔转眸问连母,“娘,我脸上粘了什么东西么?”
连母是过来人,自己儿子的痴汉样简直没眼看。大概是前阵子太拘着他念书了,谷荔都是来她房里睡的。
现在终于休假了,儿子他,咳咳咳-----
“啊,是呀,有东西。你快让云深给你瞧瞧!”连母火烧屁股似的,说完人就跑了。
谷荔又看向连云深。
连云深摸摸鼻子,伸手托住小妻子的脸,一点一点朝她靠近。
“我脸上有什么?”
连云深没有回答,用实际行动给予她答案。
软唇紧贴,气息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