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没细说,白贝却语出驱逐之意。
“那就请二少爷回避,奴婢这就叫醒甄三少……”这刻,白贝悲伤的神韵让自己联想到先前被辜负的叶柳衣,此时此刻的她,一定在哪个地方治愈心中的创伤或许早已经忘记自己。
白贝准备前去唤醒沉睡的甄三爷,独孤华伸手阻止,并抓住她的手,露出一把真诚般的微笑:“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让他尝试一下被人冤枉的滋味,所以只是装个样子糊弄他而已,并不需要来真的。”
白贝微喜,同时又疑惑不解,明白到二少爷心里一定有个计划,并且不会亏待自己,从而选择深信不疑。
“二少爷尽管吩咐,奴婢绝无怨言。”
看着白贝如此深信,在她的身上看出了叶柳衣的影子,她吧白贝看作叶柳衣,故作深情,挑起她的下巴问道:“信不信我?”
华二少爷本就是城中数一数二的俊俏富家公子,看着二少爷深情俊气的脸,不明其意的白贝羞怯地点了点头。
“你身上的伤还不够重,只要你伤的越重再算到甄文的账上换取大众对你同情心,日后宣扬出去定要让甄文名誉扫地,你明白吗?”明白到这话意味着什么心里还是有些畏怯,却也闭着眼调整呼吸以作准备。
“那你可忍着点……”
这时第五首乐曲开始演奏,趁着乐曲声的掩护,独孤华扇了她一耳光,白贝被直接扇昏过去,甚至嘴角都被打出了血。
一会儿后
竹间
独孤华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家包间,坐下喝酒。
见二弟回来大哥独孤鸿便问:“你叫个酒怎么去了这么久?”
独孤华拿着两壶酒放到大哥面前说“我去方便了一下。”
鸿一摸壶身酒水已凉,心里不禁怀疑,二弟是因何事而耽误了。
“瞧我都忘了,我再去热一下酒吧。”
“不用了,你大哥我身子没那么弱。”说完,自斟自饮起来
“话说回来,原来独孤羽那叛徒投靠斧头帮,还出手暗算大哥,真是枉费我们对他的一番栽培!”独孤华坐在面前埋怨道
“既来之则安之,每个人都有他自己所追求的东西,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就无需采取强硬手段。反倒是你二弟,这一个月里让你操劳家业真是辛苦你了。”
独孤鸿和蔼可亲的样子给二弟倒了一杯酒。
“大哥言重了,为家里分忧是我辈的本分不敢言苦。”
“好样的,以后家里就靠你了,大哥敬你一杯。”
两人互敬一杯,兄弟二人看似相敬如宾乐也融融,但独孤华心里一直觊觎侠客庄庄主之位,还暗地里培育了不少卖命之徒。
“对了二弟,你对刚才曲子……”
这时,第五场曲子开始演奏,曲子一出来,独孤华咽喉处便发痒。
咳咳……
听着传来的乐曲声独孤华喉咙突然发痒,喝酒时吧酒都咳了出来。
“慢点喝。”独孤鸿温柔地抚着华的后背,独孤华似乎有点抗拒轻轻推开了大哥的手。
华以为咽喉中卡主了异物,通过不断地喝酒缓解不适,但喉中就像有一颗滚烫的石子,咳不出咽不下,不断地感到热、痒,后来还隐隐刺痛起来。
独孤华起初并没留意喉咙有什么不对劲,可能是着凉的原因,但看见台下几乎所有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咳嗽,就引起了一点怀疑。
这时第五首乐曲一完伴舞退下,喉咙的痛痒感才暂时消失,可能是碰巧的原因,都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说回来第四首乐曲有点像三弟的安眠曲。”独孤鸿提道
“是啊,这曲我也听过,据说是由昆仑的风吟道长初创,由玲珑阁宁玲完善,弹奏此曲不需要内力,但琴是灵器只需要一点点灵力就可让失眠患者安然入睡,修研到极致时可让人一睡不起甚至是永远沉睡下去,以此达到杀人于形、无血、无状、无色之中。”
独孤鸿听这神乎其技的说明,对创造此曲的风吟道长心存敬畏,同时也对这安非梦实力比较感兴趣,想一借乐谱观看试探一番,是否真有二弟说的这么厉害。
“周管家”
“大公子,有所吩咐?”
“传话给琴女安非梦,本庄主要见她一面。”
“是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