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武佑一淡淡地说道:“区区三人,就敢策马仗游平安京内外,年纪轻轻,身负绝世武功,除了大宋帝国皇帝、兵马大帅赵构,还能有谁?”
赵构继续笑道:“好一个武圣衡武,不光武道功夫不凡,这眼界目光也是犀利。咱们重新认识一下,不错,我是赵构。”
衡武反倒是屈身施礼,道:“感念陛下为平安京百万苍生计,受我衡武一礼。”
这倒是衡武佑一的真心话,据说听闻赵构下令停止进攻,反而谋求和平解决平安京问题,衡武佑一就觉得这个大宋帝国的皇帝不简单,全然不像日本的君王更迭时的以武力杀戮为目的,要说宋国没有这个力量,恐怕全日本谁都不敢说。
大宋帝国军队进驻平安京,居然秋毫无犯,还帮着成立的总督府维持秩序,发放救助物资,特别是在右京地区,更是针对那些贱民,发放了大量救济物资,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不是应该进城后大肆抢掠吗?怎么反倒是发东西?更让人不解的是,大量的医务人员开始为一些伤病患者进行救治,都是免费的,这,是为什么?
其实,这些天,衡武佑一一直都在思考这些问题,但却找不准答案。今天突然遇到赵构,或者说赵构有意邀请他郊外一行,有些问题,或许会得到答案。
上马并辔而行,两人都没有说话,却都在用眼观察,不同的是,赵构在观察路上的行人,而衡武佑一在观察赵构。
路上大都是脚步匆匆的行人,看衣着打扮,更像是樵夫、农民,还有不少十三四岁的少年,更有甚者,居然还有一些妇女幼童。
一路向西,人们看样子都是在向同一个目标,这是怎么回事?
衡武佑一下马,站在路旁,看到一名男子,穿一件有些补丁的衣服,但看上去,补丁打得甚是规整,衣服虽破但却干干净净,肩上扛着一柄斧头,斜挎着一卷粗麻绳,手中还拎着一柄小斧子。
后面跟着一位妇人,领着一大一小两名孩子,大一点是个十二三岁少年,肩上也挎着一卷细绳,小一点的大概六七岁,是一个小女孩。
妇人背后背着一个背篓,里面是一些布包,不知道是什么。
“敢问小哥这是去哪里?做什么?”衡武佑一向男子揖礼问道。
看见路旁有贵族老爷问话,男子急忙放下肩上和手中的斧头,鞠躬道:“老爷好。我们一家人前往比良山,总督府这两天贴出了告示,要准备过冬的木炭,需要大量木头,让人们上山伐木,运往指定地点烧制木炭。这不,不少人都是赶着去伐木的。”
“价钱可还合理?”赵构问道。
“很划算的。一文钱一斤湿柴,我昨天一人砍了大约有五百斤,就是五百文,换算下来,就是五元钱。这五元钱,可以让我一家人生活四五天,节省着用,支撑十天也没有问题。这不,今天索性叫上我一家子,都来,或许能砍到一千斤,那今年冬天,就能都穿上新棉衣,过一个暖暖和和的冬天!”男子兴奋地说道。
“不敢动问小哥高姓大名?”衡武佑一问道。
“可不敢,可不敢。贱名井上一郎,这是拙妻小秀,儿子井村得,小女井穗子。”这名叫井上一郎的男子倒也不拘束,看来也是经常出外劳作之人。
赵构随手从怀里掏出几袋牛肉干,笑着递给小男孩和小女孩道:“相逢既是缘分,一点小玩意儿,味道还好,孩子们应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