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湛关上门,搂上她的腰,贴紧自己。
“什么女朋友?哄猎物说辞罢了,我没她根本什么都没发生。”沈湛低头,吻向她的脖颈,“至于我行不行,你还不清楚吗?”
“猎物?什么都没发生?”在沈湛的攻势下,江画娇嗔一声,然后问,“那我是什么?”
裙摆翩然。
肆意。
沈湛将她翻了个身,说,“我是你的猎物。”
玄关。
客厅沙发。
餐桌。
浴缸。
卧室。
每个地方都留下了沈湛和江画的身影。
一个多小时后。
在漠夏那里扫了的兴,沈湛在江画这里算是补了回来。
沈湛穿好衣服,站在床边点了根烟,然后从江画的床头柜里,拿了一片金毓婷。
紧接着踩着一地的狼藉,去客厅拿了一瓶矿泉水回来,一起递给江画。
江画:“我可以不吃吗?这个月我已经吃了三片,我看网上说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沈湛无情地看向她:“我就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才让你吃药,不然如果到时候怀孕了再去打掉,只会更伤害你的身体。”
江画微微低头,接过药和水,没再说什么。
江画已经习惯了沈湛这样,沈湛是个没心的,除了傅晚乔,他不会爱上任何人,也不会真的关心任何人。
可他和傅晚乔没可能,身份地位不匹配,傅家只要门当户对的豪门。
而她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