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业脚下油门不停,嘴里吐槽道,“我他娘的开的是汽车,又不是飞机。”
说着,从后视镜里瞟了眼后座。
这一瞟直接让他血压飙升。
两人缠抱在一起,正唇齿相融,亲的难舍难分。
臊的他脸红成了猴子屁股,赶紧挪开视线。
玛德,这汽车为啥就不能自己跑啊,为什么非要他这个驾驶员。
姚白竹觉得自己离火堆越来越近,马上就把自己燃烧,只有把肌肤贴在郁寒青身上才能让自己凉快一点,但他偏偏不让解衣服。
姚白竹的嘴唇只能在他脸上、脖子、嘴唇上逡巡。
郁寒青额角的青筋暴起,鬓角的汗一滴滴往下流,他感到脑中的那根弦随时就要崩断。
她的每一次触碰都是对他巨大的考验。
但同时也是致命的吸引。
可偏偏身上的人,仿佛故意似的,到处煽风点火,甚至趁他一个不注意,抓住了要害。
一声闷哼。
郁寒青紧咬牙关,才把将要溢出口的声音咽下去,低声在她耳边哄道,“松手。”
“不。”
她生气道,这人明明可以缓解她的难受,却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她也要看他难受。
然后,她还捏了捏。
郁寒青脑中的那根弦啪地一声断了。
就在这时,一个急刹车,方正业的声音救命般响起,“到了!”
他直接把车开到了陆家的院子里。
郁寒青踹开车门,抱起姚白竹,就往二楼卧室走。
“哎呀,这是怎么了?姚白竹受伤了?”
客厅坐着的陈美玲见他一阵风的走来,还抱着个人,忙尖叫道。
说着就要上前查看。
“滚开!全都不许过来!”
郁寒青一声怒吼,蹭蹭上了楼,随后传来一声砰地关门声。
把人扔到床上,郁寒青直接整个人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