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一件接着一件的掉在地上,迅速而凌乱,刺啦的衣物破裂声响起,随即是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闷哼声。
她早就做好了迎接的准备,不需要多余的安抚。
而他,则蓬勃偾张,似蛰伏许久,一朝苏醒的猛兽,叫嚣着吞噬渴望已久的美味。
屋内温度攀升,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而窗外,不知何时突然下起了雨。
窗台上的盆栽茶花,粉白的花朵正在盛开,一阵阵风吹过,花枝不停摇曳起伏。
惊雷阵阵,微风细雨突然变成了瓢泼大雨。
狂风吹的花枝狂舞,拍打着一旁坚硬的阳台墙壁,绿叶被风吹落一地,没了叶子保护的粉白秾丽的花朵,只得彻底敞开自己迎接暴雨的冲击。
豆大的雨点落在花瓣上,花蕊上,将本就娇艳的花朵冲洗的更加娇艳欲滴。
姚白竹觉得自己就像一艘漂泊无依的孤船,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飘荡,狂风、暴雨、海浪,一起袭来,快要将她打碎,而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唯一能攀住的锚。
她只有紧紧抱住,才不会被海水淹死,被风暴打散。
窗外的风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而室内的云雨比外面的风雨更久。
云销雨霁,又是一个崭新的清晨。
阳台上的茶花已经被昨夜的风雨摧残的花枝零散,粉白的花瓣落了一地。
不知何处飞来的红色小花,落在了花瓣上,点点红痕,莫名让花瓣多了几丝妖娆。
全身酸痛绵软,说不出口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
姚白竹第一次体会到纵欲过度的下场。
“渴”,声音也沙哑的像唱了通宵的歌。
就着郁寒青的手,喝了一大杯的水,姚白竹又倒回了床上。
“怎么样,哪里难受。”
姚白竹一句话也不想说,她现在动个手指头都嫌累,蒙着头继续睡,任凭郁寒青自己检查。
“我去给你拿点药。”
郁寒青边穿衣服边说,将地上换下的床单被套扔进了浴室的洗衣机,才下楼。
下楼的时候,突然膝盖一软,差点跌倒。
他慌忙扶着楼梯扶手,稳住身形,脸色难看。
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身体被掏空了。
郁寒青板着脸,买了一份大号的生蚝粥,黑着脸在早餐店吃完,才拿着打包的饭和买来的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