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记这里棉布,是要比清江县的更好些,可也只是棉布而已,还能贵到填上去?
“谢谢爷。”女人看向萧杏花,“麻烦把这一匹布包起来。”
竟是连价也不问。
果然妓女就不是过日子的人,宋酒坛叹了口气,亲自问道:“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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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杏花热情回应:“二位的眼光真是不错,这可是上等棉,是跟供应宫里差不多的棉呢,也不贵,五百文一匹。”
五百文?的确不贵。宋酒坛当即要掏腰包。
可那女人又看上了另一边的绢布,指着其中一样说道:“这个也给我包起来。”
宋酒坛刚想问价,就听到萧杏花主动报出。
“这绢要比棉布贵上许多,分三个价位,有一贯一匹的,有一贯两钱一匹的,最贵的在这边,一贯五钱一匹。”
那妓女当然是要最好的,“那帮我把这边这个包起来吧。”
宋酒坛久贫乍富,还保留着以往一个铜板分两个花的习惯。
他在心里飞快地算着。
“棉布五百文,上好的绢一两五钱,这两样加起来,刚刚好是二两银子。”
他还算能接受。
毕竟刚才一进门,就是准备要花二两银子给这妓女买东西的。
“买买买,包起来,包起来。”
听那语气之豪爽,真是比那家缠万贯的人还阔气呢。
萧杏花比了个大拇指,给宋酒坛戴高帽。
“酒坛哥果真是发了,一两五钱一匹的绢布,竟是眼都不眨就买了。”
宋酒坛终于有了底气。
“不过就二两银子,小意思。”
萧杏花笑了。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这高帽子你一旦戴上了,众目睽睽之下,可就不容易摘了。
“姑娘,我们里间还有不轻易示人的软烟罗细纱,要不要进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