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爵大人!!”
那里响起了巧克力的声音。骑士们条件反射地转过身来。
留在刚才打斗的地方的格拉斯此时捂着肚子跪了下来。
“啊...”
有红色的东西从我按下的地方滴下来。
“【你被击中了吗!?】”
这远非一场追逐。包括拉波德特罗在内的所有人都转过身来,聚集在玻璃附近。
“侯爵大人,您没事吧?”
先到的巧克力在旁边焦急地看着他。远远看去,看上去伤势并不重,但是……就因为我不明白,我才受了重伤……
现场充满了不祥的气氛。
“是是是,请退后一步。”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道紧张的声音。
“帕尔米尔先生!”
“是的,是的,我知道……嗯,再这样下去我就没法检查你了……【啊,请你帮我一下,可以把这个人翻到仰面吗?】”
没有任何紧急的迹象,帕尔米尔以一贯的方式向附近的费戈塔骑士发出指示。骑士让她照他说的做,然后把格拉斯放在背上。
而在乔可拉等人焦急的注视下,帕尔米尔很快就开始了治疗。
“你不用太担心,不会有事的!如你所见,流血量很少,而且被割伤的方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的事情不就是这样吗?”骑士的划痕?”
“嗯……当然。”
桑塔从上方看着伤口,听到帕尔米尔的故事,松了口气。听到这话,并非专家的巧克力终于安心了。
当格拉斯的治疗结束时,冰糕的所有迹象都消失了。
「[-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放弃追击可疑人群的拉布·德特罗坐在那里,嘀咕道。
受伤的格拉斯缠着绷带,但意识清醒。然而,此后他一直保持沉默。
“[……你现在要做什么?]”
「【现在,我大概就在这里等吧……】」
菲戈塔的骑士们这样议论着。
「……我不敢相信古泽雷斯子爵会做出这样的事……!」
桑塔没有对任何人说这句话,带着一丝遗憾。
冰糕背叛了我...虽然不太了解,但巧克力还是不敢相信。除此之外,我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劲。
「——……!也许雪糕大人被催眠了!?」
我想到了巧克力。
范鲁日可能与此事有关。 ——既然如此,那催眠师肯定也参与其中了。即使冰糕认为他神智正常,他也可能不是……
“哦,我想这不会发生。”
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帕尔米尔拒绝了。
“在我看来,他是理智的,至少,他刚才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的。”
“就是这样...”
看似渺小的希望破灭了。如果她这么说,我想我必须承认这条线非常细……
巧克力看着玻璃杯。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如果我的姐姐金融家做了类似的事怎么办?这不是很糟糕,但令人难以*受。
我想知道他现在仍然保持沉默,一定会感到多么沮丧……巧克力这样想着。
“……”我相信哥哥会理解的。“……”
格拉斯独自一人,茫然地看着不知名的地方,低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