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蹙了一下，似是无力，又缓缓松开。

苍白见底的嘴唇微动，半响，溢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来了？”

冷如雪娇俏的小脸连忙向他凑近了些，忙不迭开口：“我来了，我来了。”

泪水不受控地自眼角流出，冷如雪满目颤抖，小嘴蠕动着却发不出声。

“别哭，我……”

“咳咳。”

“没事……”

微耷的眼皮无力轻抬了一下，楚南风似是连说出完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

冷如雪抓着床沿的手背上青筋凸起，泪水溢满眼眶，抽噎着摇头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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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楚璃月望着楚南风眼底冷光流泻，额间青筋微微跳动。

口中略显急促地吐出两口气，楚南风眉头蹙起，嘴唇微张，闭上了眼睛。

“我……好像有点困。”

冷如雪直接被他吓破了声，大滴大滴的泪水不断滑落，手臂轻摇病床。

“楚南风，你不许睡，我不许你睡！”

楚南风眼睫微颤间，眸色恍惚迷离，眼眸费力开合着，又渐趋闭上。

“楚南风！楚南风！”

“我求你了，你别睡！你别睡！”

“呜呜呜，求你了，别睡好不好？”

冷如雪眼泪如泄洪般不可收拾，两只小手抓上了他粗壮的手臂，不断摇晃。

似是她的摇晃起了效果，楚南风像是竭尽全力地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水雾凄离。

“如果还有机会，我想听你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