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一步来到众人面前,看向明忻时,眼底闪过一抹寒色,然他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太多情绪,淡淡一笑,“怡宁和言公子他们不过是玩耍打闹罢了,何以就说出了造反这样严重的话来?”
明忻见状,微微翻了个白眼。
然长皇子却不紧不慢地继续道:“而你一个将军府的小公子,无官无职,见了本宫和怡宁却不行礼,还将造反二字随意说出。”
“难不成是如今的威武大将军手握重兵,所以你便不将皇室放在眼里了?这样看来,究竟是谁,不将皇上放在眼里?”
“原本看在你年纪小不懂事,本宫不与你计较礼仪规矩一事,可你这样嚣张狂妄,分明是藐视皇权!你,该当何罪?”
长皇子冷冷地睨着明忻,语气透着傲然冰冷。
好一个威武将军手握重兵,不将皇上放在眼里,好一个藐视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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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皇子一字一句,话里话外便是在说,威武将军手握重兵,有功高盖主的嫌疑,且将怡宁和原拂的恶劣行为定为玩闹,而明忻的反驳变成了嚣张。
言云起神色发沉,果然不愧是皇室出来的,倒打一耙的功夫练得是炉火纯青。
而这番话落下,明忻的脸色沉的发黑。
在场的小公子们则被这阵势吓的连大气也不敢出。
言云起上前挡在明忻面前,目光在所有人面上掠过,而后淡淡地看向长皇子,“长皇子殿下这话未免有失偏颇,俗话说,欲人之尊重己,必先自尊重人也。”
说完,他看向原拂,“这位怡宁郡卿的好友原拂公子,自我出现起,便满眼敌意,且就在刚才还口中言语污秽不断,我在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么身为皇室中人的怡宁郡卿,他高贵的涵养就不得不令人怀疑了......”
“再者,威武大将军在艰苦的遥远之地守卫着我国边疆,维护着国家的安宁与繁荣,是该得到我们的敬重和感激,而不是被轻易质疑或诋毁才是。”
“......至于你说的明忻小公子嚣张,不过是因原拂公子说话太过难听,实在忍不住帮云起公道了两句,然,事出有因,激动之余在礼仪上难免有些欠缺罢了。”
“且,要说他藐视皇权的话,那么昨日皇上已经昭告天下,尔等知其云起身份,却知而主动冒犯,对比之下,明忻小公子被动冒犯,不知究竟是谁,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