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泽本就在挣扎的边缘。

她这一吻,叫他仅有的理智都被击溃,只剩下炽热浓烈的冲动。

呆呆看他们两密不可分的纠缠在一块儿,跳上床,就坐在他们脑袋边,好奇的睁大眼,近在咫尺的观察他俩亲嘴。

他们俩亲了一阵后开始宽衣。

外衫急不可耐的飞下床。

下一件便是她贴身的蜜合色绣荷肚兜。

一个分神,李玄泽发现呆呆竟然在旁边安静围观,认认真真看着他们每个举止。

他三两下脱了自己的寝衣,罩住它圆乎乎的脑袋。

呆呆甩甩脑袋,轻易从衣服里挣出来,继续炯炯有神的盯着他俩看。

李玄泽看这家伙就来气。

“喂,滚下去。”

林岁宁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胸膛。

“一只猫而已,它看得懂什么?不要凶它。”

他目光掠过眼前那肚兜未能遮住的嶙峋锁骨,以及雪腻肩头,语气晦涩不明。

“猫怎么就看不懂?万一它看得懂呢?”

她总是对猫不设防。

没准白天附身呆呆的是另一个男人呢?

林岁宁只当他在说笑。

猫到底是猫,如果他介意猫的话,那他介不介意蚊虫?

“那你是要把它赶出去吗?”

“我没那么说。”

经历这么个小插曲,他的理智回笼了些,又没那么冲动了。

李玄泽瞪了眼那只碍事的猫,懊恼坐起身,背对着他,深呼吸来平复内心的燥热。

“你不应该在我房里过夜,这还是许辰的庄园,别人会如何看你?”

他偏瘦,脊柱分明。

林岁宁看着他脊背上突出的蝴蝶骨,说道:“你都病成这样了,我还顾得上名声不名声?”

李玄泽说:“我真没病。”

林岁宁半个字都不信。

小孩子都知道,没病不会无故昏厥,尤其是再而三的昏厥。

她也坐起身,从后面拥着他,一双玉臂软软环着他不着寸缕的腰,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脊背。

“是你来见我的,是你说要同我天涯海角去,又赖我不顾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