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黄伯伯喝茶是为了什么,你知道吗?”
一向摄于父亲威严的方文山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道:“我想——您一定是要找他办大事吧!一定是生意上的大事。”
“你的第六感不错。”方自清对儿子的聪明智慧感到了一丝欣慰。“可是一个人要成就大事,名誉和脸面比什么都重要!在这种时刻,希望你不要坏了我的大事,你要行为检点,低调做人,懂吗?”
方文山一时觉得有些冤屈,他无辜又无助的摊开双手辩解道:“爸爸,咱们两家公司的生意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何来本事坏您的大事呢?这从何说起呀?”
张家霞示意儿子坐下来说话,以示他对父亲的尊敬之情。“你爸最近的血压不稳,你别那么粗声大气的!”
方文山遭遇两面夹击,只得老老实实的在长条沙发里坐下来,开始慢悠悠的喝茶,一边默然倾听着父亲语重心长的教诲。
“你的生意确实不会对我造成影响,但你这个人却可以——因为你是我的儿子!在整个西川市的上流社会里,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所以呢?”方文山耸起眉毛,期待着他说下去。
“我不希望有朝一日出现在某种重要的公众场合时,有人在背后戳着我的脊梁骨说,我的儿子是个行为卑劣的花花公子,就连类似的评价我都不想听到一句。”
“不会的,爸爸,你放心!”
“可是我能放心吗?现在就连你黄伯伯都在疑心,你是不是交了女朋友。”
方文山闻言一惊道:“这不可能啊!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璐璐。”
“谁知道是不是你在外面滥交的那些女孩子,其中哪个人露了马脚?”方自清对儿子真是哀其不幸,恨其不争。
方文山在脑海里迅速的过滤着那些和他亲密过的女子,然后果断的摇了摇头。“绝对不会!对一个女人没有安全感,我是不会接近她的;能够充分的掌控她的行为,是我和一个女人交往的前提条件。”他不知不觉的对父母坦诚相告。
张家霞心满意足的微笑不语。
方自清则恼怒道:“你就这么有把握?你以为自己是神,那些女人都是你的提线木偶吗?人都是有七情六欲,有私心的,我告诉你。也许因为猜疑和妒忌,因为强烈的不可遏制的爱情,人家就轻易的出卖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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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山按捺着内心的惊吓道:“但是目前为止,我还没遇到那么可怕的女人,可能她们对我都缺乏真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