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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漾又气又笑,轻轻推了他一把,羞赧的警告他,“别胡说。”
贺禹州搂住她的腰。
轻声耳语,“陆川送了晚餐,你出去接一下。”
南漾哑着嗓子说了好。
等她回来,病房里气氛融洽,贺禹州随口说着十一的糗事,被小区的小母狗打,憋不住尿尿了一地,偷偷用他的领带去擦……
南漾:“……”
她要是十一,她肯定会警告贺禹州,晚上睡觉最好睁着一只眼。
狗狗就不要面子的吗?
吃了饭。
南平催促他们夫妻俩回家。
一出病房门。
贺禹州就拉着南漾去外科楼。
“做什么?”
“你手不疼?”
“……”
南漾这才注意到被小桌板夹的发紫的手指甲,好像痛觉神经在这一刻突然苏醒。
她抬着手,往他眼前凑,眼泪汪汪的撒娇,“疼,疼死了。”
贺禹州没好气的抓过她的手心。
皱眉看着红润的甲床上的红豆大的青紫,低头给她吹了吹,“我以为你金刚变得。不知疼呢。”
南漾:“……”
宫之谦看到那点伤口,都想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大翻白眼,“指甲会长,长出新的指甲,这点儿伤自己就能褪掉,不用吃药,也不用治疗。”
顿了顿。
宫之谦眼神逐渐变的玩味,“周末我家老爷子八十大寿,你带弟妹过来吗?”
贺禹州挑眉,“去啊。”
宫之谦自然也听到外面的风言风语,王冬梅下跪的事情后,自然不少人对贺太太很感兴趣。
与其被一点点扒出来。
还不如在圈子里正大光明的承认。
而最近的机会,就是他们家老爷子的寿宴。
都是兄弟。
提供个机会是顺手的事儿。
顶多老爷子从当天的男一号变成男二号而已。
宫之谦眯了眯眼睛,“最后一个问题,是谁把王冬梅保释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