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以卿难堪的眼眶湿润。
章雅看着贺禹州,深吸,再深吸,才压下恼怒,“阿州,你礼貌吗?”
贺禹州轻嗤,“不礼貌你们现在已经躺在住院部外了。”
章雅没想到他如此直给。
当着外人的面,不给她留一点脸面,“贺禹州,伤你的是南漾,抛弃你的是南漾,不要你的是南漾,你现在无差别攻击所有人,你让爱你、关心你的人怎么想?”
贺禹州嘲讽的笑容挂在唇角,“宫乔乔,进来,帮我送客。”
看热闹的宫乔乔:“……”
宫乔乔硬着头皮走进来,尴尬的脚趾扣地,“阿姨,胡小姐,你们要不然先回去吧。”
两人各怀心思的离开后。
贺禹州看着宫乔乔,声音很轻很轻,“她有和你联系吗?她现在怎么样?容家是不是打算让她认祖归宗了?她……开心了吗?”
宫乔乔满满挪到床边。
坐下来。
两只手捏在一起。
小声忐忑的说道,“没有联系,但是我想南漾姐应该开心了吧。”
贺禹州嗯了一声。
他没再说话。
宫乔乔看他这样子,又不争气的心软,“阿州哥,你别想了,让事情过去吧。”
过去?
贺禹州抬手,轻轻按了按心口。
他的这里。
有一道疤。
是南漾赐的。
而伤疤里面深处,有一道更深的疤。
也是南漾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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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回来了吧。”
“也说不定,等你们各自欢喜,你娶妻,她生子,事隔经年。
大家都放下了,也许南漾姐会回来看看,到时候,你们两家结个娃娃亲也说不定。”
贺禹州黑眸微沉,眼尾泛起涟漪,猩红逐渐氤氲,“宫乔乔,你真不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