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
他再次弄在最深处。
捏着容星竹在喘息的小脸,笑了笑,“乖女孩儿,争点气,让你做贺家正房太太。”
容星竹心中大惊,也大喜。
——
云亭公馆
南漾开始彻夜失眠,她翻过身,却又被睡梦中的男人抱回去。
他身上很烫。
烫的南漾浑身都疼。
南漾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她想,下次去做心理治疗,要向盛医生开点助眠药物。
漫漫长夜,眼睛闭不上的感觉,真的很难熬。
好不容易熬到凌晨四点多。
她大概是疲惫到极致,身体强制性的关机了,她刚刚眯了一会儿。
又被男人做醒。
他俯在她的身上。
额头上,有隐忍的青筋轧结,看到南漾醒了,贺禹州垂眸浅笑,“那我不收着力气了。、”
他猛的压下。
南漾双手抓紧他的睡袍,面色红腴,承受着狂风骤雨。
“贺禹州,我很困了。”
“白天想睡多久睡多久,不让佣人打扰你便是。”
“……”
算了。
她想,爱情都有七年之痒,再爱的人也有相见生厌的那一天,他们这种身体维持的关系,应该不需要七年吧?
可能……可能七个月,贺禹州就看她厌烦了呢。
希望如此。
盼望如此。
贺禹州离开后,南漾就起床了,她拉开窗帘,带着十一出去走了一圈。
始终有两个佣人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南漾并没有生气或是阻止。
因为她们也生活的不容易,她们也是可怜人,她可以体谅她们。
回家后。
佣人去给十一洗澡,南漾打开了平板,她在视频平台上注册了账号,决定在网络平台上免费辅导一些请不起家教、上不起专业辅导机构的贫困孩子的功课。
她从中学起,就拿贫困补助,大学期间,更是年年获得国家级奖学金。
她是父亲和国家共同培养起来的高材生。
她不能任由自己生锈。
她会把自己放在被需要的位置,努力去回报国家的栽培。
她不仅仅是谁的女儿,谁的太太,谁的情人,她还是有一点能力的年轻人。
傍晚。
贺禹州回家时,佣人立刻禀报,“太太在书房,说是七点半之前不许打扰。”
贺禹州嗯声。
他把外套递过去,直接上楼去了书房。
推开门,看到南漾背对着门口,对着电脑说话,“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永远同时存在,说了第几遍了?等会把这话给我抄五十遍,再不行写手上,一天看十遍!”
贺禹州嘴角不经意勾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