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男子她岑婧雪没驯服,不过几天就求着她去垂怜。
但面前这外室这一款,岑婧雪倒是头一次遇见。
像是一只被人按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猫儿。
岑婧雪掐了砚安的腰肢,心中欲念更是旺盛,盈盈一握,纤弱极了。
见岑婧雪一张淫欲满脸的状态,砚安吓得不住颤抖,泪水也不受控制的流。
砚安只能尽力保持冷静,去伸手去抓距离最近的小暖炉,趁着岑婧雪不注意,抡圆了胳膊用力砸向岑婧雪的头颅。
岑婧雪惨叫一声,院子内的护卫也进来一两个,见岑婧雪满头满脸鲜血,不由得大吃一惊,连忙拿帕子去给她止血。
巨痛之下,岑婧雪倒抽了几口凉气,才晃晃悠悠的站直身体,大步走向砚安。
“妈的,不就是个低贱的货色,竟然敢和我动手?”
砚安手脚发软的向后缩,直至后背靠上了墙壁才退无可退。
好怕…
砚安看着岑婧雪的嘴巴一张一合,耳朵嗡鸣的听不到声音,只能恐惧的护住头脸,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墙壁里去。
这次岑婧雪没用耳光,想到她那未出世的孩子,反而一脚踢在砚安的肚子上。
砚安惨叫出声,整个人生理性的颤抖起来,疼痛自小腹炸开,砚安有种内脏都被掏出来的错觉。
“把他捆到马上,带回王府。”
混乱中,砚安感觉手脚被粗粝的麻绳捆缚,随后就是一阵剧烈的颠簸。
他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衣服,冬日的风尽数吹到身上。
他多久没受到这样的虐打了?自从跟着妻主便都是好日子,新鲜的食物,温暖的住处,华丽的衣服,一切好的都像是做梦一样。
如今妻主的家人前来斥责,是不是代表他没办法继续留在妻主身边了?
“不呃…咳咳……”他想求饶,却难受的呛咳不断,只觉得半只脚都要踏进阎罗殿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