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则在远离树林的地方活动。
男子之间的娱乐活动相对女子较少,不过投壶、叶子戏。
偶尔有年纪小的世家公子,命令仆从拿出家养的蟋蟀,拿出来和朋友下注斗蟋蟀。
更多的是这些公子趁机四处活动,毕竟常年关在后宅十分憋闷,有次机会自然要四处潇洒一番。
只是这些活动砚安是都没办法参与的,他以岑漪的仆侍身份前来,只能在帐篷附近坐着,远远地瞧那些公子们玩耍。
“小郎君可是觉得无聊?”七喜凑过来,拿出一个小包裹.
“殿下叫奴带了叶子戏的牌,现在帐篷里加上新来的奴侍,一共四个人,小郎君可要打牌?”
砚安眼睛亮起来,又有一些犹豫“可我不会叶子戏。”
“甘白哥哥会教我们的,听甘白哥哥说,这叶子戏只要打一次,就会十分上瘾。”
砚安原本没相信这种说法,可过了两个时辰,作为赌注的石子被砚安全部输掉后,他便觉出些味道。
“重新来,重新分石子。”砚安耍赖,忙将几人的赌注混在一起,又平均分下去。
“小郎君是新手,输一些也是……正常。”甘白憋笑,忙重新洗了叶子牌。
“小郎君,奴为小郎君增加些赌注,可不能轻易输掉牌局了。”七喜见状,再也憋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将平分后的石子又划一些给砚安。
乌厌膝盖上放着狼崽,也跟着笑起来,小心翼翼的将石子也分给砚安一些。
一下午牌局打的其乐融融,只是赌注从石子变成了糕点,到最后那些糕点分来分去,都有些破了相。
砚安拿块糕点,就要重新下注开始牌局,手腕却被突然一抓。
“看来我白白担心阿安,阿安这欢喜的几乎要忘记我这个出去狩猎的妻主了。”
岑漪抓着砚安的手腕,将那个破相的糕点送入口中咀嚼起来。
见状,甘白几人急忙从椅子上起身,对着岑漪行礼。
“世女殿下。”
听见是岑漪的声音,砚安急忙站起身,欣喜的话还没说出口,却瞧见岑漪半边身子都染了鲜血,心头狠狠一跳。
“妻主!哪里、哪里受伤了吗,怎么会这么多的血?”
砚安伸手,不断摸索着岑漪,检查哪有衣衫破损的地方。
中午不是穿了软甲?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岂不是伤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