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是只属于他的。
这样有悖训诫的话,砚安没敢说出口,在心中连续念叨几回,这话就沉寂在心里。
岑漪看砚安低着头沉默不回答,便知道他是在纠结。
原本接受的思想和岑漪灌输给他的想法相互碰撞。
砚安下意识的想相信妻主的说法。
今日的狩猎算是接近了尾声,各个帐篷都上了晚膳,仆侍也趁机去取了干净的冰雪。
岑漪净过面,瞧砚安在榻上吃饱喝足,抱着狼崽逗弄。
忽然有一种那狼崽便是砚安孩子的错觉。
想到那个还没来的及成型就流掉的孩子,岑漪心头揪了揪。
岑漪便蹭到榻上,瞧那狼崽子黝黑的肉垫,伸手捏捏。
“这狼崽子若能养活,跟在阿安身边,也没有人敢轻易欺负你了。”
狼崽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