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乌厌是专门饲养狼崽的仆侍,与府中仆侍职责不同,所以交好的人也比较少……至于走的比较近……”甘白终究是想不出来“奴最近仔细瞧瞧,过几日给小郎君回话。”
砚安神色沉静,回想着乌厌手臂上的痕迹。
虽说妻主偶尔也会在他身上留下牙印,可也不会咬的那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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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乌厌身上的牙印,分明是用了大力气咬。
可刚刚看乌厌的反应,又不像是被人欺负,更像是与谁情投意合,怕被发现的慌乱。
砚安也不再乱想,就要净面。
“小郎君,府门外有人求见,满身是血,衣衫褴褛,却坚称是世女殿下的贴身亲信,带着十万火急的消息而来……”
“什么!”
砚安不是正经主子,没资格去见客,匆匆赶到小厅,发现峥西王带着侧王夫恰好回来。
“峥西王,刚刚有人自称殿下的亲信,说有……”砚安神色有些慌乱,行了一个乱七八糟的礼,就急忙开口。
“我们已经知道了。”侧王夫轻飘飘看了砚安一眼,语气不悦。
“你慌慌张张做什么,真是没有礼数,难道要让别人说我们王府管教不好下人吗?”
因着岑婧雪手臂被废,侧王夫心里可是憋了好大的火气,在岑漪走后三番五次的想找麻烦,但都被岑漪布置的手下挡了回去。
如今抓到机会,自然狠狠地讽刺一下。
砚安咬着唇,却不想理那侧王夫,只把目光看向岑母。
妻主的亲信为何满身是血的返回,为何说有十万火急的消息。
这样的情景任谁看都会联想到不好的方向。
就像是要印证砚安的想法,一个士兵猛地从窜了过来。
浓重的血腥味一下扑鼻而来。
“峥西王!是我啊!我是世女殿下的幕僚!世女殿下、殿下被敌军偷袭,如今重伤,昏迷不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