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楹目光犀利的迎着她,一字一顿道:
“白苓姐姐说这话难道不心虚吗?这院子内的杂扫,洗衣服,侍弄花草等等哪一样粗活杂活,奴婢没干过。”
“有时候忙起来经常三更半夜,活还没干完,白苓姐姐即便把奴婢当老黄牛也不该如此一个劲的使唤磋磨吧。”
“侯爷若是不信,尽管传唤其他的丫鬟一问便知,看奴婢究竟有没有说谎,偷奸耍滑。”
“若奴婢真是个好吃懒做的,恐怕老夫人那里定然也容不下奴婢在她身边伺候多年。”
白苓气的面色铁青,恼火的欲张口替自己辩解几句。
沈柏砚剑眉微微一蹙,冷声呵斥道:
“白苓,你好歹是爷身边伺候的老人了,怎么尽然也做出欺辱磋磨下人的举动来,爷将初楹要到前院伺候,是让她专门一门心思伺候好爷的,不是让她干那些粗活杂活的。”
“这些活计自然有底下伺候的粗使丫鬟和婆子来做,爷念及你是初犯,暂且饶你一次。”
“至于刘管家,整个府邸都是由你主持各项事宜,你却玩忽职守,居然在爷的眼皮底下发生此等事,你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自个下去领二十大板。”
“行了,你们都退下,初楹留下。”
待他们都退下后,沈柏砚深邃幽暗的目光一瞬不瞬锁定在面前女子身上,神色微微沉吟了一下,缓声道:
“行了,既然爷已经替你做主,主持公道了,接下来咱们是不是该清算一下旧账了,你抄写佛经许久,不知是否已然悔过自新,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何处,爷为何要罚你?”
初楹低垂着眉眼,暗自咬了咬红唇。
她就算再傻,自然也知道侯爷所指为何事,看来爬床的事怕不是这般好糊弄过去的。
她暗自磨蹭了许久,方才略显窘迫的羞涩道:
“回侯爷的话,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恬不知耻的爬了侯爷的床榻,还为了避免被责罚,趁机隐瞒此事。”
“奴婢已然幡然醒悟,再也不敢生出邪念,觊觎侯爷,还望侯爷高抬贵手,给奴婢一次悔过自新的机会。”
沈柏砚眼底闪过一抹玩味,语气带着几分轻佻和慵懒道:
“嗯,既然有胆子爬床,就该对爷负责到底?爷的床榻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