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出几步不见有人跟上,回头一看,白芷表情呆傻,眼神对着李悠、追风上下瞄个不停,若有所思。
“傻丫头看什么呢?想看等到了辽东,关起房门让你看个够可好?”
白芷只是点头轻嗯,没了平日里的俏皮。
二人急马狂奔。“三郎,二十几匹上好的战马就不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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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悠微微一笑:“子龙在后面,那些战马跑不了的。”
“三郎,奴家不想等了。”
“不想等什么?”
二人声音渐行渐远。
洛阳,自杨赐的事后,刘宏勤快了许多。太平道的事不查不知道,一查一个不吱声。
立马颁布了一道禁令,严查流窜人口,疏散流民以弱其党,但亡羊补牢,为时已晚,流民何其多。
巨鹿张角则一刻未停,一匹匹快马带着书信奔走各地,传信外地信徒往邺城移动,命马元义集结荆扬二洲信徒,前往洛阳。
显然中常侍封谞的事,张角无从得知。
张梁站立高台,手拿一卷厚厚简牍,细数冀州各级属官罪证,当即就杀,事后张角登高一呼,将太平道信徒划分三十六方。
大方一万余,小方七千余,每方都设一名渠帅用于号令部众,彭脱也在渠帅中。
短短不过数日,冀州硝烟四起,地主豪强纷纷躲入坞堡,不敢露头,但也被各个击破。
同时在冀州发文祭天,细数刘宏罪状:
“天子者,代天牧民。天子无德,天必生其怒,怒则灾祸横生。然,今汉之天子失德,拥天下之富,却不知百姓困苦为艰,生路已然断绝,致万姓饥寒交迫,冻饿而亡。此乃天怒、地愧、人恶。由可见,汉行已尽。”
“今吾,上承天道之示,创黄天,教万民。下启黎庶之愿,聚八州七十二地、三十六方天兵,誓还天下苍生一个朗朗乾坤。”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李悠等的话,终于来了。
此184年2月,比历史整整提前了一个月,马元义才刚刚抵达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