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么恶劣的伎俩,温大人还是别用了,派这几个小丫头在我窗外嚼几句舌根就让我信以为真,太可笑了吧?”鬼赤突然冷笑道。
温以缇邪魅一笑,道:“哎呀,原来你看穿了。不过…没关系,毕竟她们说的都是真的,又不是信口胡诌的。”
“不可能!”鬼赤立即大喊一声,“兰儿怎么可能出事。”鬼赤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温以缇的笑容更甚,而鬼赤见自己说错了话,立即止住了嘴,不再开口。
温以缇继续道:“那你自己好好想想,沈兰与你有多久未曾见面了?又有多久未与你联系了?你们最后一次见面,做了什么?”鬼赤立即眉头紧皱,呼吸急促起来。
自从带着马木等人进入甘州之后,他还真未联系过沈兰,想给她递信,从未联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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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进入甘州的次数不多,距离他们最后一次见面都快有将近六七个月的时间了。
算算时间,莫非……是那次?
鬼赤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温以缇又继续轻柔地开口道:“那傻姑娘如今可是极为凄惨。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擅自未婚先孕,诞下孩子,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得知。你想想她日后的下场会是如何?沈兰如今这般处境,我来寻你,也是想让你们这对有情人说上最后的一次话。”
“不可能,兰儿总归是官宦家的女儿,怎么可能会有人要了她的命?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大庆人,最多会把她带入尼姑庵中。”
鬼赤的语气虽然强硬,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担忧。
温以缇笑道:“看来你对大庆了解也颇深,不过,那是未被外人得知的情况下。而如今,整个甘州的官家都知道沈兰的事,你想她还能好好地活下去吗?沈家也不会让沈兰好好地活下去的。”
鬼赤只觉得自己状态此时极为不对劲,整个脑子昏昏沉沉,思绪仿佛陷入了泥沼,每想一件事都像是慢了好几拍。
只要他试图细细思考,脑海中那些不好的假设便如潮水般不断涌现,怎么挥都挥之不去。
鬼赤的心中明显涌起了一丝害怕,随即开口道:“他沈家也敢!不过是个大庆的叛徒,若真这么做,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与不安。